校園割頸案,也讓人注意到高關懷生,近年校園通報高關懷學生輔導人次暴增,雞婆的導師一查覺不對就通報,但也有導師擔心通報意味自己教不好而漠視,教育現場亂象多,曾被家長投訴胡攪蠻纏的資深社工蔡欣宜說,這些孩子進步有限,但至少要先止血,不要讓孩子再往下墜落。
台灣推動高關懷制度多年,但包括2023年底新北校園割頸案到2024年3月基隆校園霸凌案,多數涉案者都是被列冊的高關懷生,但還是沒能阻止偏差行為。教學現場老師指出,要能真正接住高關懷生,三級輔導制有不少漏洞待補。
去年底新北某國中發生割頸案,國中翹課混陣頭,高中混幫派逞兇鬥狠,後來因詐騙、販毒兩度進出少年觀護所,受到保護管束的「前少年」阿富,忍不住想問:我當時有被接住,為什麼這個小孩沒被接住?不過,當年接住阿富的,不是學校,而是不怕危險的社工。
準公立幼兒園有接近公立幼兒園的平價學費,又有私立幼兒園的彈性托育時間,2018年上路至今即將進入第三期,卻恐有近百家退場。台灣幼教如今面臨哪些迫切待解決的問題?
近期北市高中老師被攻擊事件,無論是學生、家長還是老師,都可能因此感到委屈和憤怒。事已至此,也不該再抓戰犯,而是要從中學習,思索如何改變。事實上,很多第一線教師,因為不了解如何有效與特殊需求學生互動,身心壓力大,甚至陷入校園霸凌等訴訟或行政調查。這是一個難解的教育議題,教育部不該再漠視,如何強化教師的特教知識技能?避免類似事情再次發生。 北市某間高中特教學生打老師的事件,教育界議論紛紛。事發當下,這名老師看似冷靜,原來臨時去代課的他,並不知道這名學生是特教生。老師的言語及態度,激怒了學生,最後便是學生理智斷線。
對45歲的美國密西根州女子珍妮佛.匡布里來說,一人做事一人當這項法律原則不適用於她。本月初她因為一件她並不在場的校園濫射事件,被陪審團認定過失殺人罪,面臨最高15年徒刑,持槍者是她未成年的獨子,造成四人死亡。母親匡布里曾說,她衷心希望,兒子當初殺的是她而不是別人。 這個前所未有的判例也在美國引發兩極討論,支持者跟檢方認為父母雖沒扣下扳機也有責任。這個家庭究竟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的結果,匡布里夫妻曾有機會阻止悲劇卻輕忽以對?真實人生附帶各種責任,為人父母的責任沉重到需為子女的罪行坐牢嗎?
農曆年假接近尾聲,無論是準備轉換跑道還是選擇留下的職場人士,都必須注意到傳統在職訓練已經不敷使用的殘酷現實,在職進修愈來愈重要,不能再抱持在公司混吃大鍋飯的想法,必須儘早從「員工意識」轉型為「職人意識」,才能長長久久,不致淪為「高學歷難民」。
小張看到數字、符號就像看到一串亂碼,小時候連時鐘都看不懂的他,曾被家人逼著補數學,連換三間補習班、又找來家教一對一教學,為了應付日常生活,他練就了一套「硬記」數字的能力,但遇上陌生數字運算,就功虧一簣。 求學一路磕磕碰碰撐到大學畢業,出社會後,依舊踉踉蹌蹌,在學期間被歸在特教生類別最大宗的學習障礙,一踏出校門,找工作最難的這段路,政府的保護傘卻收了。他一度去當外送員,只收信用卡付費的訂單,因為現金找零他做不來,大缺工時代,學障者求職竟像是一場無止盡的障礙賽。
印度電影《心中的小星星》,主角8歲伊翔,上課不專心學業成績差,被標籤為「問題學生」,直到遇到了老師尼康,才知道原來他常把字寫得顛三倒四,全是因為書寫障礙。出道受封「省話一哥」的歌手蕭敬騰,大字不識幾個,他坦承自己有閱讀障礙。 這些都統稱學習障礙,而且會伴隨一輩子,根據教育部統計,各級學校特殊教育身心障礙學生人數,學習障礙占四成,而且人數10年翻倍,專家卻認為還是低估了。學障孩子外表不易辨識,容易被誤解,專家指出一特徵,孩子不是不努力,但需要拉一把。 專家表示,如果在大班或小學一、二年級階段,發現孩子在學習上有困難,努力了也效果有限,就要注意孩子是否有學習障礙。
特教老師的職場環境不友善,常一人當三人用,除要兼職心評工作,特教評鑑負擔重,職務加給更長達20多年被打折扣。這群「佛心」特教師,終於在大選前盼到修法,可支領全額特教職務加給,有特教師直言這是遲來的「應該」,而非「正義」。 特教現場有許多陳年老問題,一直被政府漠視,教育部近年還忽略了一件事,在特殊需求學生大量進入實驗教育的現在,實驗學校的資源仍顯不足。對家長而言,實驗教育是一個新的機會,但這些學校根本沒有額外的特教師資和設備。
成年人道安知識不足,使社會付出極大代價,交通部運輸研究所要從校園端扎根,開發讓學生體驗模擬行人穿越非號誌化路口、騎單車等情境的道安輔助軟體。不過要導入道安軟體,除得滿足學生希望人被車撞時流血、被彈飛的特效應更逼真,還要跟不同領域的教育議題「搶學生」,是推廣道安教育的一大挑戰。
老師身為知識分子,卻鮮少看他們涉足時事議題評論,北一女中老師區桂芝去年批108課綱是「無恥課綱」,一番言論在網路瘋傳,「區桂芝現象」能引爆教師知識分子魂?區桂芝接受聯合報數位版專訪說,在那之後,校內老師連談都不敢跟她談,同事和學生只能私下支持,沒有人敢大張旗鼓表態。 區桂芝分析,老師較少談論是因為「怕被貼標籤」,學生若將你上課所言轉述,正好是家長或學生不滿意的例子,很可能就會被認為不適任等莫須有罪名,甚至還會被告。如果選後仍是民進黨執政,自己這次發言會遭遇何種待遇,將成為各界觀察指標。
震驚全國的新北市國中生遭割頸身亡案件,成為總統大選前,政黨與候選人間互相攻擊、指責的議題,甚至「找戰犯」,教育部疑為平息怒火,與各團體開會後提出可免除人員陪同「緊急抽查」等措施,卻不願花更多時間探討如何讓中介教育更完善、讓走偏的孩子走回正軌。急就章的決策,真能在拉少年犯一把與維護校園安全間找到平衡點?
中國大陸許多大學原本就有嚴格的人員進出管制,新冠疫情發生後,以防疫之名,各校更全面施行嚴格的「封閉管理」。儘管2022年底大陸防疫就開始鬆綁,但許多校園的大門迄今卻依然對社會緊閉,引發不少民眾詬病。
新北市日前發生令人遺憾的國中生割頸殺人事件,再度引發社會各界對於校園安全網破洞的討論。校園安全網的組成,不單只是教育機關要負起責任,家庭、社會與治安等各層面都責無旁貸。然而現實是,迷惘少年之所以誤入歧途,多肇因於「家長沒空管、老師不敢管、警察不想管」的三不管狀態,而政府只會等出事後大談「修法」的補破網心態,對於解決少年問題根本毫無幫助。...
「老師每天8小時用盡力氣卻被綁手綁腳的學校教育,永遠敵不過16小時失能的家庭或幫派...」 新北12月25日發生校園割喉衝突事件後,當部分輿論聲浪、甚至教育部長潘文忠總是慣性將責任只推向學校和老師時,這句話就是來自第一線教師的心寒吶喊,同時也是教育現場在輔導管教學生時面臨的現實困境。資深教師感嘆,當老師管學生只能用模稜兩可的「輔導管教辦法」,還要被要求付出教育熱情,學生或家長卻可用刑法、民法來告老師,真的很難。
日前發生新北一名國三生在校內遭同年級學生持彈簧刀攻擊不治,引發社會各界對校園安全的討論。現行的管教辦法和輔導機制,難道真的只適用於「沒暴力問題」的學生?當教師遇到黑道家長或是具攻擊性的學生,該怎麼辦?聯合報數位版採訪多名資深學務行政人員,他們談起親身經歷都心有餘悸。 有國小組長曾隻身去找正被追殺、當黑道大哥的學生父親;有學務主任為制止正在用掃把攻擊同學的學生,被學生踹了好幾腳;教學現場最常遇到爛醉鬧事的家長,有的老師會陪喝搏感情,有的則是用錢請家長離開。「這就是第一線老師會遇到的真實情況!部長、次長會遇到嗎?」
台灣的教育政策曾經是我們國家發展過程裡的驕傲,因為成功的教育政策培育出勤奮優秀人才,讓台灣能在缺資源,缺條件的狀況下,仍能讓台灣擠進四小龍之冠。曾幾何時,我們的教育環境丕變,大學因少子化而紛紛關門,中小學都面臨教師荒,學校、老師出狀況也算了,因為制度崩壞,現在教學現場是教官退出校園,教師管教權弱化,校園安全沒人管,以至於發生國中割喉的憾事。
新北某中學前天發生「學生持刀攻擊事件」,雖經積極搶救,受害學生仍不幸離世。不出所料,教育部一如往常火速發布公告重申輔導管教辦法相關規定,學校也已做好收到「填報數據」的準備。然而,「天高皇帝遠」的教育部顯見沒有理解教育現場的真實管教情境,面對這些社會高關懷孩子時,老師們是否有能力處理?有教師直言,高關懷學生通常是不受學校規範的「大野狼」,教育部把羊跟狼關在一起,然後再用法規把牧羊犬「綁」起來,有用嗎?
12月4日,廣東陽春一名13歲初中男生遭同學毆打致腦出血,昏迷不醒,恐成植物人。江西婺源近日也發生一起中學生遭同班同學持水果刀刺死事件。兩起事件震撼許多家長,大陸校園霸凌和暴力事件頻傳,已成重大教育與社會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