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撞了一輩子,李昂終於來到她最無法面對的時候。當性不再禁忌,女性不再盡受宰制,抗爭的時代逐漸過去,她看著越來越逼近的死亡關卡,揣想人在那之後的去向,恐懼不已,而且孑然一身。
我們在颱風後來到李昂家,她一面可惜頂樓花園心愛的茶花被風雨打落,一面說當初是找李祖原設計這精華地段整棟樓,後來需錢花用陸續賣掉幾層。說得那般隨意,好像只是隨手賣掉幾張股票。
物質上的豐厚,來自李昂的商人父親疼惜小女兒。儘管家庭富有到周遭工人總規規矩矩喚她「小姐」,李昂卻從小就騷動不安。那騷動不僅來自她16歲首篇小說「花季」就凸顯的對性的好奇與女性內心探索,也不僅是整個高中時期作品存在主義式詰問,更是很實際的,源自一直圍繞她身邊「那些黑暗的東西」。
昨日之書/性與政治外 李昂寫作路上的神鬼三部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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