聯合副刊

他鄉故鄉/尹仲容10年做完30年工作 台灣從戰後廢墟到經濟起飛

1954年,中央信託局長尹仲容(左握手者)和日本商工會議所會頭藤山愛一郎(右握手者)簽訂中日兩方談判很久的化學肥料買賣合約。尹仲容深感耗費外匯輸入日本肥料的不便與痛苦,決定擴建台肥。圖/聯合報系資料照片
1954年,中央信託局長尹仲容(左握手者)和日本商工會議所會頭藤山愛一郎(右握手者)簽訂中日兩方談判很久的化學肥料買賣合約。尹仲容深感耗費外匯輸入日本肥料的不便與痛苦,決定擴建台肥。圖/聯合報系資料照片

台灣從這樣的戰後廢墟到經濟起飛,聯合報記者林笑峰說,那不是「奇蹟」,那是「人」一點一點完成的,是尹仲容帶著一群菁英、全民苦幹創造的。甚至連「經濟起飛」這個詞,也是你說出來的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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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人 國民黨 亡國感 中華民國 人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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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國57年,黃春明在住家外面抱著長子國珍。他們當時賃居於台北市寧夏路房東的後院,正在寫〈鑼〉。圖/林美音提供

我問我聞/記憶像一條繩索——黃春明訪談錄

聽黃春明說話,就像看他的書,眼前都是畫面。也像看著時光膠囊出土,裡面那些古樸的人事物,都是我們的一路走來。我忍不住把他說的話一字一字記錄、整理成文字,以誌我們那個年代,並且致敬。 我的童年是「日本尾,中國頭」。我的日文讀到小學三年級。四年級都在躲空襲,美國轟炸台灣,那段時期叫「非常時期」,我們常要逃警報,日文叫「疏開」。當時的宜蘭四結是造紙工業,二結是糖廠,都被炸得很嚴重。

黃春明幽默說起人生故事,他相信活一天賺到一天,日日是好日。圖/聯合報系資料照片

他鄉故鄉/日日是好日——被退學四次,黃春明的九彎十八拐

這是一個孤獨的孩子。黄春明最有資格談教育,他曾是在教育中被打趴在地上的孩子,他知道他們的傷和徬徨;他曾是學校氣得不想再教育的孩子,幸運的是,最後都有人又替他開了學校大門。他知道教育多麼重要,足以旋乾轉坤。這跟他後來致力童書、兒童舞台劇、在家鄉開書店,不無關係。 他退學四次,屢仆屢起,其中有幾個意義: 一,他始終沒有放棄自己,一心回到學校。學校是他的救命草。 二,始終有人不放棄他,其中只要有一人拒絕了他,他的人生故事將重寫。尤其可貴的是,給這個「壞孩子」機會、替他「關說」的都是陌生人。 三,他在童年、青少年匍匐谷底,日夜嗅聞的都是土地和小人物的氣味,這些成就了未來獨特的他。而又因為始終有人在關鍵時拉他一把,他的寂寞故事通常有光。

黃春明與他的油畫自畫像。圖/沈珮君攝影

他鄉故鄉/黃春明的鄉土情——腳踩在泥土裡,開出漂亮的花

被學校勒令退學,小小年紀,人生可能就此瘀青一大塊;若被退學四次,百口莫辯,應是「作惡多端」了,而這小子最後居然完成「師範」教育,為人師表,並成為備受敬重的大作家,除了得到國家文藝獎,他還獲得四個大學榮譽博士學位,最新一個是台灣大學在2022年、他88歲時頒贈的。 他是黃春明。多數人就算沒看過他的小說,也看過改編的同名電影:《兒子的大玩偶》、《看海的日子》、《莎喲娜拉.再見》⋯⋯。

葉萬安(左一)與老同事如師友,左二起為王昭明、王作榮、李國鼎、張繼正、崔祖侃。圖/葉萬安提供

我問我聞/葉萬安的貴人、痛與愛

11月,我跟萬老約在麥當勞見面,他點了一客冰炫風、一支霜淇淋。冰炫風也是一種冰淇淋,他把霜淇淋倒入冰炫風的杯中,再把原本盛裝霜淇淋的甜筒杯捏碎,用湯匙拌入兩份冰中,熟練地完成所有過程,心滿意足地吃起來:「我就是喜歡冰淇淋,吃一支不過癮」。此時,他像一個孩子。 十年前,我第一次看到葉萬安先生,是在國史館一個近代史論壇,當時他已近90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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